在這個封閉的車廂內,人類受制於封閉的階級管治制度,用貧富作分類,被安置到不同車廂:頭等、二等或三等,每走進一卡,便彷如置身另一個世界。上流人士為了確保列車如常運作,用最經濟的方法為貧民製造他們身體日常所需的「蛋白質塊」,而這些「食物」原來是由成千上萬的昆蟲攪碎而成,住在車尾的人就只能選擇吃或不吃。富人階層為了鞏固勢力,便為下一代進行洗腦教育:歌頌列車主人Wilford的偉績,並讓他們知道,居於車頭生活是理所當然的事,日後亦應繼續支配二、三等車卡的人。
住在車尾的革命領袖Curtis憶述,車尾的情況完全談不上生活,初期因為缺乏糧食,甚至要以人肉果腹。富人階級多年來一直欺壓,逼使他們決心反抗,由車尾一直戰鬥到車頭。Curtis的革命讓富人階級能以平亂作藉口,派出軍隊鎮壓這班貧民,過程中的死傷,無疑是富人為了控制列車人口的手段之一,從而令富人在資源緊絀的情況下保障利益。Curtis明白,要終結這種不公平的制度,就必須摧毀這架裝載不公平制度的列車,與支配窮人生死的富人同歸於盡。最後,他用雙手把推動這架列車的齒輪剎停,革命終告成功,有份帶頭革命的成年一輩犧牲後,只剩女孩和男孩走出列車外,投進白茫茫的雪海之中,離開人類的制度。
摧毀舊有制度,再沒有人類的權貴、階級之爭,回到大自然的境地。然而,在大自然最原始的環境中生存絕不容易,人類是否真正重獲自由?